伺候的,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,他都不爱有人贴身伺候沐浴,可如今怎么这般使唤起容仪来了? 想着,茯苓不由得多看了容仪两眼,这时她已经擦净了脸,一张小脸在昏暗的烛光下也不失色。 茯苓问道:“容仪,你这个样子除了我以外,还有没有别人看到过?” 容仪想了下,道:“有的。” “谁?” “我家小姐呀,春柳啊,还有……元炳。” 说起时,脸微微有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