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点抓起。” 姜舜骁不迟疑,直道:“人情世故。” 容仪:“……” 茯苓:“……” 两人都沉默了下来,姜舜骁轻咳了声,遂是说道:“她只学会了如何伺候主子,却不懂如何帮主子排忧解难。” 茯苓看了眼容仪,只好说道:“奴婢阴白了,一定教会容仪。” “嗯。” “那容仪安排在哪里做事呢?”茯苓不敢自作主张。 姜舜骁看了眼容仪,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