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心生畏惧,但心里隐隐的火气却不是这一时半会儿能消除的。 长到这么大,她还是头一次见态度极为嚣张,丝毫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。 罚,已经罚过了,对她们来说,也算是重罚了。 她想起之前容仪说:“一抓一放,效果或许会更好,若是把人逼到了死胡同里,这个人就无解了。” 便问:“既然都知道自己有罪,那你们自己说,你们担得起什么样的责罚?” 这时,下面又都安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