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。 有叹气声传来,坐在窗边的髻发男子腿部正欲发力动作,握刀的手一阵剧痛。 他骇然低眼,一把玄黑的匕首将手掌和木桌钉穿而过。 尽管如此,他也并未发出痛呼声,还算硬气。 “慢着!我” 凉意在喉间泛起,髻发男子的话语戛然而止,他有预感,再多吐一个字儿自己小命就要不保。 “我问,你答。” 抽出钉手的右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