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目是男人刮得干干净净的下颌,再往上,是他隐隐含笑的眼神。 她揉了揉眼,不悦地嘟哝:“干什么,大清早扰人清梦。” 傅棠舟挑眉:“确定是清梦,不是春梦?” “……” 姜纯想用脚踢他,才刚动一下,疼得倒抽了口气。 男人心疼地替她捏了捏腰部,嗓音慵懒到极致:“抱歉,昨晚喝了点酒。” 禽兽就是禽兽,做错事还怪酒。 她眸子一转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