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应两秒,才自觉失言,尴尬地挠挠头,连忙解释道:“我的意思是,把我当成秦导就行。” 她能看出他的局促。 不过拍戏与现实哪能混为一谈。 从踏进这里起,她就不再是叶奚,他也不再是李柏言,更不是秦导。 这里有的,只是一名聋哑少女和她的机车少年,同住一个屋檐七天的独处时光。 亦可称之为,为角色而营造出的一段假想式浪漫。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,陈楚河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