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任何话语，都不是纪凝雪的本意，所以陆榆还不会那么难受。

他会告诉自己，纪凝雪只是一时间迷失了心智，会有清醒的时候。

可是现在，陆榆觉得，纪凝雪一定是恢复了记忆，要不然的话不会这样来保护他。

纪凝雪在恢复记忆的情况下，还是要跟陆榆分开的话，这种事情陆榆真的无法忍受。

“凝雪，告诉我，你是不是已经恢复了？”

“你就是已经恢复了，你一定是恢复了，所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