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秀微微摇头，他淡然的说道：“可渡之生，不可杀，而不可渡之生，杀之，便等同拯救千万生于水火之中。”

“说的好。”

十七有些欣赏的看了神秀一眼，“想不到你这光头，觉悟还挺高。”

神秀尬笑着咧了咧嘴，他深知十七的脾气如何，在江北跟在赵凡身后蹭吃蹭喝时，没少挨对方收拾……

而李三脚，一言不发，但他的心中，已对夜无衣安上了必诛的标签。

“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