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、痛痛痛……” 第二天一早,邱洋是被射入窗帘的斜斜朝阳唤醒的,醒过来的时候,浑身没有一个关节不是酸痛着的。 “好、好冷……” 酸痛过后,袭来的是寒意。一月的东京还是相当寒冷的,尽管开了空调,但自己身上只有薄薄的一条毯子,怎么也抵御不住。 “啊,我昨晚,是在沙发上……” 他看向自己的脚跟,立刻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身上只有一层被褥——瑟缩在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