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自微风中跌了下来,污血从他的七窍挤出,催发法力太过,他甚至感受到了寿元的损耗。 “该死,该杀!” 扶着冰冷的墙壁,寒蝉童子只觉心如刀绞,又平添无尽暴戾来。 千载修持直至如今,他何曾吃过如此大亏? 被追杀到险死还生也就罢了,逼得他晋位九耀,失了进入聚运金塔的名额才是让他痛不欲生。 “哪个该杀?” 不高不低的声音从院内传来,寒蝉童子勐然抬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