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呼 寒风吹过了年关,连绵十多日,官道之上,人迹罕至,厚厚的积雪掩盖了一切。 “瑞雪兆丰年,来年青州当有个好收成。“ 伸手接过飘飞的雪花,余景轻拍马头,渡了一股真气过去,为其祛除寒冷,他脸色稍显沉重: “可这個冬天,又不知要冻死多少人“ 他们并未急于赶路,并不算远的路,足足走了接近三个月,而这场雪,断断续续的下了近一月之久。 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