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歌大人莫不是在诓自己? 流晃晃发蒙的脑袋。 等视线撇到两人戴在手上的戒指,以及脱在一边的红云黑袍,重重捶了两下脑袋。 生硬无比的脸部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笑容, “嗯嗯我就是新人,流!” “两位前辈好” “好什么好,你懂艺术吗?” 面对流的示好,迪达拉不假颜色的回喷道。 “艺术什么的我是真不懂。”流憨厚的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