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直树走到剪片子专用的办公桌,看到除了一台专门用来剪辑的机器之外, 原本整齐摆放的录像带散乱在一地,一段段剪断的胶片也被随意的丢在办公桌下,好像用过了丢掉的纸巾一样,丝毫不被房间的主人放在眼里。 唯有一盘的录像带,像是众星捧月一般放在桌子中间。 “这就是母带了吧!” “嗯!”伊堂修一的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哼声,既有自豪又有忐忑。 永山直树拿着母带翻了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