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墨一想也是,或许自己真的反应太激烈了。 躺在萧鱼柔的腿上,秦墨道:“事实上这一年多来,我压力很大,越来越不快活了,我总是想着尽快把眼前的事情做好来,给后代一个稳定的国家。 但是我忽略了一件事,治大国如烹小鲜,这从来就不是一件简单,或者是能速成的事情。 就好比养孩子,就算你把一切最好的给他,能否学到知识,学到了又能否融会贯通,这也是个问题。 既然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