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。 连自己的儿子都能亲自斩了。 他对别人狠,对自己更狠。 李新自嘲一笑,“有些错误是不能犯的,一旦犯了,一辈子都洗不清了。” “这该死的老匹夫,现在都这种情况了,还说风凉话!”余伯施骂道。 “算了,老夫去城墙上了。”李道远摆摆手,随即朝着外面走去。 一行人不欢而散,但是心里都在思索着唐坚的话。 也许唐坚的话难听,可大乾的祸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