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岂不是说,他最大的威胁彻彻底底的消失了? 笑声好久才停歇,李世隆又道:“好你个窦玄龄,难怪执意要告老,居然也背叛朕了?” 用背叛二字太过沉重,可仔细一想,他们只是离开了,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自己的事情。 “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 “你们怎么敢啊!” “朕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们!” “秦墨啊,狗东西,你把朕的闺女还回来!” 李世隆只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