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他竟真的要走出去。 李越连忙拉住了他,“延族,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 徐敬宗叹了口气,“殿下啊,您现在是太子,是大乾未来的国君,您礼贤下士,自称我,臣很感激。 但是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。 君在臣上呐,您应该称孤,或者本宫啊!” 称孤道寡? 李越深吸口气,原本徐敬宗不说,他还不觉得有什么。 现在他心中的野望已经彻底被勾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