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惕，冷声道：“你的力量和武器是系统给你的么？”

他感知出对方身上蕴含的是人类气息，但却有着与自己抗衡的强大实力，莫非对方的系统与自己的不一样，除了传送到各个位面之外，还会给予金手指、超强装备、属性点强化之类？

“系统？你是说给我发布任务的天神么？我的装备都是我自己从恶魔和天使手中夺来的，它没有给予我任何帮助，不过早晚有一天我会宰了它。”如实回到。

原来他把系统当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