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74章 老年雄竞破如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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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几个字。
“思思,对不起啊……
欢迎最可爱的芽芽出生,祝福。”
纸张上有反复折叠过的褶皱,看出她在写的时候有多纠结。
许思仍是自责的,整件事不关姗姗任何。
她清楚知道,要是姗姗晓得内幕肯定会事先提醒自己。
在和彭州华发生冲突的那么多次里,每一次,姗姗其实都站在她这边。
做错的明明是彭州华。
许思叹气,肩被人握住,闫峥俯身下来,“还在想?”
许思摇摇头,“也许你说得对,出国说不定也是件好事,等姗姗回来这事就翻篇了,她也可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也许有更好的发展。”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,她的到来其实早就改变了姗姗在书里的结局,她没有被谢心悦安排的人欺负,现在还能去更广阔的天地,挺好的……
“但你还是舍不得好友,对吗?”闫峥的嗓音低沉温和,轻易抓住她语气里情绪。
许思蓦得红了眼睛,“那会儿我到朝云,到象牙巷,身边所有都是陌生的,在朝云的时候谢心悦针对我、孤立我,你晓得的是姗姗第一个对我伸出手。”
闫峥自然是心疼媳妇,她心比谁都软,对真心接纳的朋友更是情真意切。
“我明白,等下时间合适我就联系那边的朋友,彭正俞既然放心妹妹去,肯定也做好了安排。”
比起语言的安抚,闫峥更擅长行动上的处理。
“好了,先去睡一会儿。”
“芽芽呢?”
“妈带着在楼下晒下屁股,张主任说的,要晒晒。”
“嗯……”
闫峥带她去床边,许思这些天夜里要喂芽芽白天是会犯困,沾床就睡了。
楼下姚荟还真带着芽芽晒屁股。
秋日的太阳不烈,晒几分钟就抱回来,又晒几分钟,是个操心的事。
但姚荟做得高兴,她家小孙女可真是个好宝贝,平常只要吃饱了,尿布换干净了就不闹,每天睁着葡萄似的眼睛看着你,看得人心都化了。
陈德清早上开完会就回来,跟着坐在亭子里看报纸。
隔五分钟就提醒姚荟抱孩子进来。
“瞅她晒得舒服的。”
姚荟讲:“能不舒服吗,这些天一天一个样,这才几天就漂亮得紧,还得是思思生的。”
陈德清放下报纸又仔细看几眼,“眉头是有点像闫峥,长大点肯定蛮有脾气。”
“有脾气就有脾气,”姚荟可听不得谁说孙女一点,“我就蛮有脾气,不好啊?”
“好好好,你看你,我哪里说不好了,孙女就是要有脾气不吃亏,聪明。”陈德清哄她还不是手拿把掐的。
两人在亭子里你一句我一句,倒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。
喝了两杯茶,外头居然是来人了。
是闫振华。
他这些天隔一天来一趟,简直要把门槛踩烂,但毕竟是他亲孙女没有不给看的道理。
姚荟翻了个白眼。
闫振华就当看不见冲着芽芽就去,“诶哟,小芽芽今天乖不乖哩,啧啧啧,又比昨天肉乎了。”
芽芽很给面子地看着他,目光乱转落在闫振华胸口。
闫振华简直是心花怒放,低头一看随手就衣兜里的钢笔塞她小手里,“诶哟要爷爷的钢笔是不是,我就说咱们芽芽聪明,都会要爷爷的钢笔了。”
芽芽那小手哪里拿得下,滚到垫子上闫振华也不在意。
姚荟嗤笑声,“你倒满舍得。”
他那支钢笔不离身的,上头还镶嵌了颗宝石,值不老少钞票。
闫振华讲,“那我有啥舍不得,我亲孙女。”
“你又不缺亲的,不是早有个亲孙子了?”
说得是闫肃那儿子康康,姚荟可不给面子。
“那能一样?”
“也是,毕竟你没给姓文的名分,她的儿子是私生子,孙子不就是私生孙子了,闫振华还得是你会玩啊。”
“啧,你说得啥话,”换做平时,闫振华就要吹胡子瞪眼了,但这会儿却是没。
一来觉得在陈德清面前要对姚荟更好,二来孙女抱在身上他心情蛮好的。
姚荟嫌弃道:“你把芽芽给我,衣服都揪上去了!”
闫振华只好给她,转头跟陈德清唠嗑。
“陈书记这大忙人,咋还不回京城啊,听说那边最近天天开会哩。”
陈德清老神在在,吃口茶翻报纸,“不急不急,又不是离了我不能转,我现在到沪市也是上头任务呢,一时半会儿还真走不了。”
“呵,那就找个地方住,我前些天就听外头有人说,人越老脸皮就跟树皮一样,越来越厚,有点道理。”
“是呢,离婚了还天天往前妻面前蹭。”
姚荟瞪眼,“你俩够了啊,有意思伐,边儿吵去别吵芽芽睡觉。”
小芽芽是犯困了,大眼睛眯起来要睡不睡。
闫振华立马压低声音,“不吵不吵,我们小公主要困觉哩。”
姚荟鸡皮疙瘩要起来。
满脸嫌弃。
陈德清幽幽来了句,“小公主?你不晓得芽芽昨天刚起了新名字?”
闫振华:“啥名字,我咋不晓得,我想的那几个?”
上次许思提了一嘴,说她和闫峥还没给孩子起大名,定不好。
闫振华和陈德清都在,两人讲回头给想想。
闫振华可是写了好几页纸了,觉得都配不上自己小孙女,咋一转头就定了!!
天塌了。
“叫啥,谁起的?!”
姚荟说:“闫舒意。”
“舒字我说的,”陈德清呷口茶,觉得今朝太阳好得很。
“舒意是小思想的,她讲孩子舒心自在长大,心意愿望皆所成就是最好的。”姚荟讲了句。
闫振华看着陈德清咬牙,半晌自我安慰说,“那还是小思起的,当妈的起蛮好,我讲道理。”
又坐了会儿,让人把车上的补品拿下来给许思补身子就走了。
那背影怎么看怎么生气,连钢笔都忘了拿走。
人走了,芽芽在小床里睡得呼呼,上头做的蕾丝蚊帐搭着挡去蚊虫。
姚荟看陈德清一眼,“不晓得啥辰光陈二哥还会气人了。”
小辰光明明那么沉稳持重一人。
陈德清气定神闲,“他那样对你,我嘴皮子说几句够稳重了。”
姚荟哑声,“你又想笑我。”
“笑你为何,”陈德清放下报纸,坐到她旁边认真言语,“我讲过,那些事我只有心疼没笑话。”
“我讲玩笑话 ,你又当真了。”
姚荟有些别扭,转去看芽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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