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郁葱葱的杂草掩住门径,高挑着纤细的嫩绿杆子,在微风中徐徐摇摆。 有如那海上的弄潮儿,仿佛只有它们,才能真正明白风的真谛,享受这片刻的浪花。 然而紧接而来“吧唧”一声,这根及未长成的嫩草,被一只穿着黑色油亮皮鞋的脚掌一踩而过,随着沾满泥土的鞋底抬起,大地之上再没有之前的鲜活。 只剩下一片稀碎的“尸体”。 皮鞋的主人是个身段高瘦的中年人,岁月在他的脸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