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离权闻言,迟疑了刹那,垂下了眼帘。 其非张午,又如何能知张午心中所想? 只是如今张午所做之事,为他所推崇,他亦希望促成这君臣相谐的局面,令双方共为‘致天下无诡’的远大理想而奋进。 然而,人心不能齐平,圣人之猜忌,却非是空穴来风。 真到了那时,天下大业虽成,然门户私计如何处置?纵然张午确为‘公者’,愿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