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些留着‘月代头’的男人张牙舞爪地远去, 苏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。 摸到了头顶的头发, 以及一根竖直向上的棒状发髻。 他内心微微松了一口气。 泥泞的街道边,有些小商铺的窗口打开着,垂下去的窗板就成了临时的桌台,有些和他一般梳着棒状发髻,与中国古人相比,发式看起来不伦不类的东流岛人就站在桌台前,捧着木碗,大口大口地吃着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