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驴与挽马被带出了马棚, 只剩马骡在这里,痛声嘶叫着。 它的崽子快要下出来了, 那驼背老者就在它屁股后头观察着,要来种种工具,在热水里烫过,不时用手拨弄一下都渐渐露头的小崽子。 老者手里的剪刀比划着, 始终没有派上用场。 这匹马骡着实壮硕,连他都觉得少见。 若是现下就用铁器,到时伤口不一定能疗愈得好,把这么好一匹牲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