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锅, ‘吧嗒,吧嗒’抽了几口, 黢黑、肥胖的面孔上,满是遮掩不住的疲惫。 三眼柴灶里的灶火还燃烧着, 灶上的铁锅里盛着冒烟儿的刷锅水, 显然,昨晚这三口铁锅一齐工作,不知招待过多少位‘过客’。 胖老者抽两口烟, 便抬起头,朝东面那条路上瞅两眼, 东面那条路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,一眼就能看到道路尽头没有半个人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