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报喜不报忧?怎么都是好事?” 顾厚山道“她现在这会儿在长理不知乐成什么样,我就说你别担心她。” “能不担心吗?刚找回没两天就这么走了,我这心就像油煎一般,白日黑夜都是煎熬。” 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。 顾厚山轻叹一声,抬手过去,修长的手指替她轻轻地擦拭着眼角的泪,低声哄着“匈奴现在已经被徐正庭吓得尿裤子四处逃散,保命要紧,哪还有心思去伤害你闺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