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五六张台。 赌客也不多,只有零星的七八个人。 我看了一圈,也没见京五的人。 倒是中分男凑到我跟前,指着场子后面黑乎乎的走廊,小声说道: “他应该在里面!” 这走廊阴暗潮湿,刚走进步,就听最里面的房间里,传来女人痛苦的尖叫声。 到了跟前,把门一开。 就见一个戴着眼镜的秃头男人,手里拿着皮鞭。正站在一个椅子旁。 他的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