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我见过,当初在南粤,他曾吃过我半碗车仔面。 我们在魁头的场子里,也曾见过。 那天,他打车回城,出手便是十万块。 和上次相比,他穿着干净许多,头发也特意的理了。 只是手上的三根断指,依旧明显。 他到底是谁? 怎么也会在这里呢? 我慢慢的走进房间,房间正中位置,摆放着一个牌桌。 我随意的四处看了一眼,这房间的布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