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我不关心。 “十四年前,去迁河镇送过人吧?” 大军抬头,惶恐问我说 “爷,那些年我去过好多次迁河镇。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次啊……” 我微微叹了口气。 把我最不想说的画面,说了一遍。 “你们四个人,你是司机。送的那个人,断手断脚,身上缠满纱布。白色的纱布,被血染的通红。你当时,还笑了下……” 当我一口气把这番话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