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陈白芍背着药箱过来请脉,给谢宜笑开了当季滋补的药膳单子,让她多吃两餐,春日补一补。 “陈先生,我这身子骨养了两年了,也应该好得差不多了吧?”谢宜笑刚来的时候,原主大病了一场,瘦得不成样子,有些伤了根底,后来又在云中寺落水,险些连命都没了。 她这两年都有好好调养,该吃药的吃药,该吃药膳的吃药膳,还时常在院子里走动走动,一点都不含糊。 她可是很惜命的人的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