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又来做什么?” 说起来,容辞实在是有些不喜这位王女,他夫人对这位王女太过关注了,而且生得太过好看,他夫人又是个喜好好颜色的。 “许是有什么事情。”谢宜笑起身,打算去换衣裳,见他似乎有些不高兴,弯腰凑过来亲了下他的脸,“虽然答应了这几日都陪你,但王女远道而来是客,总没有晾着人家的道理。” “你莫要连女子的醋都吃。” 她这夫君思想实在是太过单纯了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