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慧还是觉得有些生气,她的手指轻轻地敲在手边的桌案上,目光微沉: “好好的一桩亲事,就要成亲了,各家都欢欢喜喜前来祝福添喜,还等着明日去喝喜酒,闹出这样的事情,不知外面添了多少风言风语不说,令人十分膈应。” 像是喜事的欢喜期待一下子就没了,演变成了两家博弈,不管事情如何,这亲事已是不美,嫁不嫁都膈应得令人浑身不舒服。 “若是谈不拢,改明儿咱们就换一个新郎去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