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如何的,你又是如何想的,也需得是让我们知道,之后我们再想想接下来怎么应对。” 说到这里,谢宜笑顿了顿:“你若是不愿意,谁人也不能强求你。” 明镜又是沉默了良久。 此时已经是夕阳日落了,夕阳的余晖落满院子,甚至有些霞光洒落在明厅的地上,映得屋子明亮安静。 明镜深吸了一口气,而后才开了口:“我自小便早慧,两三岁的时候已经开始记事了,大概是太过于刻骨铭心,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