概是时常有人打扫,屋内一尘不染,也时常有人来坐一坐,所以也有些人气。 容辞跟着她踏过了门槛,进了屋子,闻言笑道:“我也时常听人说起你父亲,说若是他活着,便是在官场上走不了多远,可他的诗画也足以名留青史。” 谢青山亡故,谁人不道一声可惜,说天妒英才,说东明少了一位诗画大家,少了一位名士。 谢宜笑也觉得可惜,不过她也看得开,毕竟人都不在了,说什么都是枉然。 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