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擦干了几滴眼泪,心情好了一些。 “长宁侯府旁人,到底没做错什么,虽然我有心想要动顾幽,但投鼠忌器,实在是不好动,如今我用这件事与长宁侯府做了交换,当是还了长宁侯府这些年养了我的恩情。” “就这样也好,你无需再做什么。” 容辞嗯了一声,没有说什么,心底却记下这件事。 谢宜笑想了想,又问他:“你既然是来了,想必也知道那些事情,可是有什么想说的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