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如此待你,不过是因为你不够重要罢了,既然你在他们心中都不重要了,他们在你心中,自然也不必占多大的重量,何必是为了他们伤心难过呢。” 谢宜笑闻言果然是不哭了,她擦了擦眼泪,转头看了看他的一身装扮,一身简单的玄衣,窄袖封腰,金冠束发,原本清冷清淡的容颜染上了几分冷冽的锋芒,与之前的有些不同。 她忍不住问道:“你怎么是换了衣裳了,以前不曾见你穿过这样的?” 容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