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昔日我住在长宁侯府,吃穿用度都是府上准备的,而且外祖母,大舅和大舅母,甚至是大表哥都待我不薄,这些我都是记得的。” “府上养了我一场,我也不能是不记恩的,若不然怕不是要被雷劈死了。” “如此,我便用这桩事情,了结了府上给予我的恩义,日后便是有往来,也不过是寻常普通亲戚。”谢宜笑垂下眼帘又抬起,“大舅母觉得如何?” 谢宜笑心中也知晓,长宁侯府养了原身一场,她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