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宜笑摸不准这一家人内里到底搞什么名堂,也不想掺合其中,笑了笑就没有说话。 不一会儿,容亭便来了。 容亭今年已经三十了,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袍,腰间束着腰带,佩着一块玉佩,看着还有几分俊逸缥缈的风姿。 瞧着倒是有几分像容辞,不过容辞是清冷无华,容亭却是温柔和气的。 “拜见母亲。” “谢姑娘安好。” 谢宜笑起身行礼:“见过容三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