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国公夫人叹气:“人啊,最不该的,便是看不清自己所处的位置。” 明氏道:“大概只有如此,才能维护面上的那一点荣光罢了。” 不肯承认输和失败,也不肯承认家族的败落,惦记着昔日的荣光,却又可望而不可求,仿佛只有这样,在他们心中,廖家还是当年的廖家。 谢宜笑对廖家人不做评价。 在她看来,家族的兴盛衰败,原本就是很寻常的事情,没有一个家族会永远的兴盛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