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擦眼泪又是哄。 “姑娘,快别哭了。” “姑娘,莫要再哭了,是哪里难受?” “姑娘,醒醒......” 容辞在寝室里静坐,被这一阵阵小声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,实在是坐不住,只得开了寝室的门,走过明厅去了偏厅,抬眼往里看了一眼。 此时她正躺在木榻上,陷在细软的被褥之中,半身被子隐约遮挡,长长的头发散落在床榻上,一张小脸苍白无血,紧闭的双目轻轻地颤动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