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双手拖着陈平德,面色苦涩带着哭腔颤声道“兄弟啊,你先起下身成不,你让我捋捋,兄弟我现在脑袋有点乱。” “没问题,义父你慢慢想。” 随后老头便一屁股坐在一个木桩上,盯着面前一众单膝下跪的壮汉们,竟然隐约有种自己即将要黄袍加身登基的错觉。 明明刚才自己还在看这些人比武,怎么下一秒就发展到这么多人认他当义父了呢,这中间是怎么跳过来的。 不对啊,他为什么会有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