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品没把握,少量当然没问题,可是你们要的量太大了。”路鸣苦笑道。 “我知道,我们真的太需要这些药品了,在根据地,因为没有麻醉药,我们的同志硬是挺着做各种手术,甚至是截肢手术。”董先生说着,眼圈都红了。 “啊,这样啊,谁能受得了。”路鸣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 他能想象出来不给伤者打麻药做手术的情形,那跟受酷刑没什么区别了,甚至更为惨痛。 “请路先生动用各种社会关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