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您和路伯父很熟吗?”燕小徽也是纳闷。 她从小到大,很少听父亲说起过路家,她甚至不知道父亲曾多次去路家做客。 “当然很熟了,我们当年是一个锅里吃饭,一个屋里睡觉,还争过同一个女人。” “还有这事,后来呢?”燕小徽听得津津有味。 “后来我没争过,那女人就成了这小子的娘了。也好,否则就没你啦。”燕鸿道指着女儿苦笑道。 路鸣闹了个大红脸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