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充斥着红烧牛肉面的味道。

吃的时候就觉得香。

吃饱了，再一直闻这个味道就不行了。

刘锐抽支烟压压味道。

顺便问一句，“天天吃泡面不烦吗？”

王宇知道他问的是高考前的那一段时间。

“那年头，宵夜能有两包福满多，加个蛋打成蛋花，配根火腿肠，加两勺油辣子，哪可能吃得腻？”

刘锐把烟灰弹进还有半碗汤的面盒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