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长期没有光照,一进去便比旁的地方要寒凉几分。整条巷子,唯一一家挂了白灯笼的,应该就是那花家了。 那仵作来过,率先上前敲门,可敲了好一会儿,都不见有人来。 对面的门拉开了一条缝儿,露出了一双眼睛,“你么找那八吗?他做更夫的,白日里都睡得死着呢,怕是听不到你叫门的。” 更夫?姜砚之若有所思,“那八是在那花死了之后,才去做更夫的么?” 对面的门开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