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砚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朗朗乾坤,正午的阳光火辣辣,现在的鬼已经恐怖如斯了么? 那妇人身边,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,不熟悉的鬼,正是那日在喜宴上,排行第二的箭头兄。 他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箭头,像是痒痒一样,伸出手来不停的挠,看上去颇为滑稽。 见到姜砚之,他笑了笑,又挨着那妇人跪了下来。 “日头大,且快起身,到那棵大树下说吧,你何冤之有?”姜砚之说着,扶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