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惟秀沉默了一会儿,暴脾气微微消了一些,“你知道便好。我气不过的是,明明在今日之前,你连封桩库都不知道是什么,官家从来都没有同你提过,同大辽和谈扯皮,也不是昨日才有之事。” “怎么着就好像火烧眉毛了,一拍脑门,就让你去了,昨儿个我们也进宫了,官家若是有此意,为何昨日不说,偏偏要在今日早朝,当着众人的面说?” 简直是不给人推脱的机会。 “说什么你是最合适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