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一个哑巴呢?” “我们穿成这个样子来寻她,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。我毕竟在苏州军中效力,驻军无命令,不得随便来开封府。只是我同陆筠瑶夫妻一场,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闯下大祸啊,她自己也就算了,把我独儿子红哥儿拐走了,算是个什么事?那可是我老林家的血脉。” 闵惟秀好笑的又踩了林科一脚,看向了姜砚之,“你相信他吗?” 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虽然他说话条理清晰,好似十分有道理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