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欣喜的看着姜砚之,“我的身边,站在一个五岁的孩子对不对?我就知道,我没有感觉错,做母亲的,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在身边呢。是我的青哥,是我的青哥。”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,“你特意来这里,是等我的?” 筠瑶点了点头,“他们都说我疯了,青哥明明已经死了,我亲手把他埋了,可是我就是能够感觉到,他没有走,他舍不得。我是他阿娘啊,我怎么会不知道呢?” 筠瑶说着,伸出手来,轻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