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意到了,也能够想明白,但是我好似从来都不注意这些。” 真是一个让人沮丧的发现。 姜砚之噗呲一下笑出了声,揉了揉闵惟秀的脑袋,“因为我的惟秀太厉害了,别人都不敢直说,怕你气愤不过……” 姜砚之说着,伸了伸自己的拳头。 闵惟秀还是很沮丧,“那你相信他说的么?” 姜砚之摇了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通常都不先入为主的设定凶手,也不轻易相信疑犯的供词,只有证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