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的人,若是想要离间我阿爹同官家,定然是知道那事儿的人,而且,若是多想的话,今日这个局,早在几年之前,就已经布下了。” 姜砚之没有接话,因为屋子里传来了武国公咋咋呼呼的声音。 闵惟秀简直想要扶额了,爹啊,能悠着点吗? 那屋子里头的是皇帝老儿,不是你儿子啊!就算当年你们是结拜的异姓兄弟,你年长,人家叫过你一声哥哥,但是早就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了啊! 闵惟秀